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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说奇怪不奇怪，每次路过三里屯，总有人问我："这儿是不是啥都卖啊？"刚开始我还当笑话听，后来发现问的人真不少。这事儿得好好掰扯掰扯。
白天逛三里屯，确实满眼都是店铺。优衣库门口永远排着队，网红奶茶店的小姐姐们举着手机自拍。但你要说"都是卖的"，那可就把话说死了。往胡同里走走，老北京炸酱面馆的大爷正躺在藤椅上打盹呢，人家那叫生活，不叫买卖。
不过话说回来，晚上十点后的三里屯确实魔幻。酒吧街的霓虹能把人眼睛晃花，路边突然冒出些神神秘秘的小推车。有次我看见个卖"古董"的地摊，明朝的碗旁边摆着上周刚出的iPhone壳，这搭配也是绝了。
住这儿十年的老王跟我说，三里屯分"三层"。第一层是给游客准备的，第二层是熟客专场，第三层...说到这儿他突然打住了，神秘兮兮地喝了口啤酒。这种话说一半最让人心痒痒，但具体是真是假，咱也不敢打包票。
记得有回跟着做买手的朋友混进个地下室，满屋子的潮牌样品堆得像小山。老板说这些都是"非卖品"，可转眼就看见有人在角落里扫码付款。这种灰色地带的操作，或许暗示着某些行业潜规则的存在？
最让我意外的是发现了个修钢笔的小摊。现在谁还用钢笔啊？可老师傅说，他在这儿摆了二十年摊，生意从来没断过。旁边卖糖葫芦的大妈插嘴："我们这些老家伙，才是三里屯的魂儿。"
新开的网红书店也是个谜。书架上的书都塑封着，倒是咖啡区坐满了人。有次听见两个顾客聊天："你知道这儿其实能买..."后半句被音乐声盖住了。这种欲言又止的感觉，跟三里屯的气质倒是很配。
跟开买手店的小张聊过，他说最头疼的就是应付总问"你们这儿都卖什么"的顾客。有次他半开玩笑地回答："除了良心，什么都卖。"结果那顾客真信了，追着问良心多少钱一斤。
其实吧，三里屯最值钱的不是货架上的东西。那些藏在玻璃幕墙后面的创意工作室，蹲在路边等灵感的摄影师，还有凌晨四点扫街的环卫工...这些才是花钱也买不到的风景。虽然具体怎么衡量它们的价值，我也说不太清楚。
最后说句掏心窝子的，与其纠结"是不是都卖"，不如亲自来转转。每个角落都有故事，就看你有没有发现的眼睛。毕竟，生活这门生意，可不是明码标价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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